“你……最近有没有不懂的题目呀?我教你呀。”她说。
“没有。”郁晚回答。
不对,他骗人。白纸鸢想。他一天到晚睡觉,怎么可能没有不懂的。
“那你……最差的是哪门课?”她又问。
“我不偏科。”
不偏科?难道都不及格?!
白纸鸢心想,这事可大了,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呀!
“我给你补习功课吧?”她拦住郁晚的路,小小的身体伸长双手,清瘦的手臂白的都能看见纤细的血管。
下巴尖尖,唇形饱满。
郁晚的视线从她粉红的唇畔扫过,眼眸深了深,他绕过白纸鸢:“不需要。”
被丢在后面的白纸鸢双手插着腰。
“这么不客气呀。”
她歪着脑袋,她看郁晚渐渐走远。
这个新同桌真的很难搞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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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搞的新同学早早到了班里,这个点大家都出去吃饭去了,就第一排还有人在动笔唰唰的写着题。
郁晚坐回自己的位置,将从白纸鸢身上拿回的手机打开。
点开联系人,他手一顿。
原本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