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传来,磁性伴随着笑意,他说:“好就好,有事找我,回见。”
挂掉电话,郁晚仰起头,夜下的双眼瞧不清什么,只是那眼神渐渐冷了下来。
夜风的蔷薇香又浓了,也不知是谁家的花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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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白纸鸢正在努力跟那双拖鞋作斗争。
见着郁晚来了,她吐了吐舌头。
“鞋子坏了。”
他从药箱拿出一瓶药水,扶正她的脚。
“上药。”
很快,红色药水涂满她的脚踝,又贴上药膏,白纸鸢觉得脚踝麻麻的。
“谢谢你。”
一室的静谧,两个人相对无言,不过慢慢的,白纸鸢也放松下来了。
他低着头,发中的漩涡还能瞧见,棉签夹在指尖,这让她想起他手中的烟。
上完药他就开始揉搓脚踝肿起的地方。
“不用了谢谢你,我回家休息就好。”白纸鸢连忙要走。
郁晚抬头盯着她,白纸鸢收回脚,不动了。
一点一点揉搓,他的动作很轻。那双骨节修长的手轻易就能裹住白纸鸢的脚踝,消肿的手法非常娴熟。
手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