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高,背着光只留下一片阴影,什么也没看清。
视线受阻,嗅觉与触觉被无限扩大。
白纸鸢感受到了紧紧抱着自己的坚硬胸膛与悄悄溜进鼻腔的皂荚香。
完全陌生,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。
她听见“砰”的一声,是篮球砸到人的声音。
眼睫颤了颤,她问:“你没事吧?”
黑暗里,她听见那个人低声应了句:“恩。”
后来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她在地上,拾起这个护腕。
从此,她的心上便有了那个人的位置,即使从没见过。
*
小店里,章梓澜在奋笔疾书的抄着暑假作业,忽然神秘兮兮的问她:“阿鸢,你知道前些日子,这条魁街出命案了吗?”
白纸鸢咬着冰棍,将护腕收了起来,她含糊的回答:“不知道呀。”
暑夏的知了繁声阵阵,此时大约两三点,正是热的时候,街两边几乎没什么行人,全都躲在家里纳凉。
一台上了年岁的风扇放在小店门口吱呀吱呀的摇着,吹起她轻柔的裙摆,与唇边的发。风扇的风不大,声倒是响,“吱吱呀呀,吱吱呀呀”。
其实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