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来的杂草,顽强的令人钦佩,“再过几日,师父应该会带着太子前往艮阳宗,届时我会一同请求跟随,你尚且守在这里,待她完成任务后,我会将她带回紫凰山。”
戚阳哪里能不担忧:“我怕她此去艮阳宗,就不会回来了。你当初说,你会让她承受这个身份,迫她与禄修真人成事后,继续庇护紫凰山,此话还算不算数?她现如今连掌门的双修都推了,这么好的机会都如此白白浪费。大师兄,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样放纵她了,如果不尽快行事,她就会彻底离开紫凰山!她与魔修七颜不同,她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人!”
“我们只求一个结果,掌控与否,都是因结果而议。”段柏渊缓缓开口,他伸出手,握住了那一株从缝隙里生出来的杂草,小心翼翼拨开它的泥土,将它埋入更肥沃的地面,“戚阳,你我都知道修仙界的残酷,她既已从凡人成为一个魔修,就终会知晓这样的残酷有多绝望。”
当对话结束,司青已经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。
他想起最近几日与魔修七颜的接触,她似乎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。在暖玉池里,他用蛇迫害她,她却挺身相护;为她梳头发,明明扯得很痛,她却隐忍不言,也不怒不躁;寝殿召见,她不碰自己分毫,还让他盘坐在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