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的时候,正遇上长剑脱鞘而出,握在了剑身上,割伤了掌心,血流如注,才会留下这么几个血指印,并非寻常剑伤。”
袁鞘青沉声道:“血色乌红,伤势不轻,若是赵椟自作自受也就罢了,若是……”
他那眼风刀一般扫到了赵株面上,赵株立时大骇,慌忙叫道:“不,不是我,哥哥……抢剑,我,我,我不让,踢我……”
袁鞘青捏开他五指一看,上头果然也沾了星星点点的血渍。估计是兄弟二人抢剑,这傻子把着剑鞘不放,赵椟大怒之下,反倒不慎握在剑身上,割伤了手掌。
那血迹从榻底下沿墙蔓延到窗上,因着墙壁焦黑的缘故,极其难以辨认,大概是草草包扎过了,只是在翻窗的时候又迸裂开来,留了点极淡的血指印,血迹极其新鲜,显然离开不久。
——可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!
第85章
袁鞘青凭窗四下一望,此时正值夕照欲燃,将这小院四下里照彻,如熔金一般。檐角悬的却并非铁马,而是磨得发亮的铜镜,被风吹得颠扑乱转,不时粼粼闪烁,几乎到了刺目的地步。
这悬镜之习论说还是那次月食时留下的,用以咄退天狗,讨个禳灾祈福的彩头。内牢院极阴寒,宫人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