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株这种雏儿,若不是有硫磺圈束着,只怕早就丢了个大丑,这会儿急得大汗淋漓,只知道挺着一支酸胀性器在解雪时股间乱捣,偏偏无处发泄,阳根上的青筋条条绽起,简直恨不得死在解雪时身子里头。
“先生,先生,好热,”他胡乱叫道,“你救救我!”
可怜解雪时被裹在湿透的绣被里,浑身汗出如浆,股间几乎被插出了火,酸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,还得听着他这哀哀的求救,竟是终于忍不住反抓住他的手,失声叫道:“轻……轻一点,株儿!”
这么一来,两下里都有苦难言,解雪时本就被搽了虎狼之药,周身情欲炽烈,腰腹热烫得近乎融化,肠子里含的肉枪又突突乱跳着,那点酥麻快意如过了明火一般,越燎越高。不知触及了哪一点,他竟被逼得哀鸣一声,性器抖得笔直,一缩一缩地喷出白浆来!
他是五内俱焚,六神无主,全身精血都冲到了下腹,恨不能连骨髓一道喷薄出去,谁知却被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了,连肉冠一并捏定在虎口中!
——谁?!
他浑浑噩噩间,蓦地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那手上都是滑腻的脂膏,圈着他的男根,温温柔柔地捋动了两把,只是没等他喘过气来,便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