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颤抖的嫩红。
赵椟插弄了几下,始终只能进去大半个蕈头,那窄热狭小的包围几乎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了,每次捅得重了,解雪时还会闷哼一声,泻出抽泣似的鼻音。
“太傅……太傅,雪时!”他咬牙道,“你叫出声音来,你若是肯叫我一声,我就让你舒服点儿,不弄痛你,你叫啊!”
解雪时本是垂着头,咬牙隐忍着,却被他抓着脑后黑发,强行拧过脸来,露出绯红两腮,和那双含着无限屈辱的眼睛。
他的睫毛还是湿的,雀羽似的黏连着,那双素来黑白分明的眼睛,眼角竟然晕着一片淡红色的血丝。
——他被逼出眼泪来了。
赵椟只是这么一想,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,就闪电般窜到了腰椎处,他精关发热,两个囊袋尿颤似的抖动起来,胯下性器又生生胀大了一圈。
解雪时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,声音里的苦闷和痛楚已经无法掩饰。
“赵椟,你住手!别……啊!!”
回应他的,是出奇亢奋的挞伐!性器进犯的力度和深度,如同发狂的兽类一般,几乎把他的腰胯骨给活活碾碎,里头酸痛的黏膜,被火热的龟头反复贯穿,摩擦得一塌糊涂,那种超越了承受极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