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型拔起,如活鱼挣出网眼一般,竟是硬生生在这狭小的桎梏间,用后肩生生挡住了这雷霆一击!
解雪时虽不以力气见长,但那切玉劲柔中带刚,肩肘黏上去的瞬间,带着铁指套的五指一拍一按,他的整片肩胛骨如遭锤击,一股麻劲直敲进骨隙中,令他大半个身体为之一麻。
但与此同时,他的手掌也已经斜截到了解雪时的腕脉上,先削再抹,劲力直吐,刹那间截停了解雪时的攻势。
这一次交手,短促得如在电光火石间,解雪时哪里还能不认得他是谁?
“是你!”
那人朗笑道:“不错,是我!”
解雪时面上的黑帛已经被热汗浸透了,此时被一把抹下,双目立时斜扫过来,如同两丸冷浸浸的黑水银珠。他在缠斗中,以一种近乎环抱的姿势,搂着对方的后背,眼前只能看到一片赤裸的蜜色颈线,喉结一缩一缩的,仿佛猛兽浑浊的喘息。
对方颈上挂着一条红绳,如小儿挂长命锁般,系着一只承露囊。那雪青色的缎面早已被热汗浸得一塌糊涂,随着他倾身压下的动作,垂落到了解雪时胸前。
他捉着那承露囊,用垂落的流苏在解雪时的乳头上扫了一扫,笑道:“解太傅这小囊里头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