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橐囊般沉甸甸的圆肚皮,强自摇尾摆腹,好不滑稽!
象鼻一翻一卷,也像是异域舞姬白光光的臂膀,柔若无骨地摆动着,鼻上还套了几枚层层叠叠的金钏,叮铃铃作响。
饶是解雪时面色再冷,也被这滑稽戏逗得眉头一松。
“借花献佛!”袁鞘青又击掌道。
话音未落,象鼻闪电般弹出,只留下一道残影,如一股软索般,锁上了解雪时的腰。
那象鼻没什么攻击性,只是像是嘤嘤乞乳的幼儿般,探进他的官服间,摇来摆去,连亵衣的襟口都被蹭湿了一片。
光洁的颈侧,甚至被这恶象蹭出了个红印,狼藉不堪,还沾了些湿莹莹的黏液。
解雪时一手扼住象鼻,在上头轻轻一拍,也没用几分力气。那象鼻立刻受了挫,蔫蔫地,顺着官服滑落下去,转而摄住他的袖口,摇晃起来。
那双棕褐色的眼睛,既温顺,又通明,看起来果然一团天真。
解雪时腰间一轻,挂着的承露袋不知什么时候被它拧在鼻端,献宝似的往头顶一甩,落在了袁鞘青手里。
袁鞘青攥着承露袋,大笑起来。
赵株大怒,忍不住道:“袁将军出手不凡,果然深谙巨象习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