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问题,但说无妨。”
张太医擦了擦脖后的冷汗,小心翼翼回话,“依臣拙见,公主这是有孕了,已经一月有余,因您气血虚弱,才常有疲乏腹痛之症。”
说完便不敢再抬头。
长公主愣了片刻,她与宁珩其实极少有过那事,一年或许只有三五回罢了。
可算算日子,一个多月,之前那次正好是一个多月之前。
她轻按眉心,叹口气道:“本宫知道了,你下去配一副落胎药来,此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,不管谁知道了,本宫都算在你身上,可明白了?”
张太医忙点头应道:“微臣明白,微臣明白。”
太医院的药很快送来,药苦的厉害,但她还是很快喝了下去。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只在药碗空了的那一瞬间,有些许的晃神。
靠在床榻上闭目凝神之际,她在心里说服自己,这个孩子,本就不该来!
这药猛烈的很,药效起的也快,服下不过半个时辰,身下已经淋漓出血,长公主痛的几乎说不出话,脸色苍白无比。
等这一阵疼过去,渐渐缓过神来,才发觉床铺上已经被扯的全是手指印子。
这药一共是三服,分三日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