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姐,我真心劝你一句,最晚最晚,在临哥儿知事之前,就不能再让你婆母养他了。”
映容一番话,无疑戳中了慧容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,她几乎坐立难安,久久不能言语。
半晌,才默默叹口气,“若是可以的话,我一天都不想让别人养,哪个母亲会舍得跟自己的孩子分离?可我有太多苦衷,我太没本事了,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了!”
慧容垂下头,暗自神伤,映容不作声了,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。
兀自叹了口气,又问道:“你在霍家,还好吧?若是遇着什么难事,只管知会我一声,总不会叫人欺负了你的!”
慧容苦笑一声,“欺负我?谁能欺负我?我是自己欺负自己,自己折磨自己!”
映容道:“二房呢?那个郑氏,她可有难为你?”
慧容摇摇头,语气有些无力,“她都自顾不暇了,哪里还有工夫来找我的麻烦?”
慧容其实也不大明白,自半月前,郑氏就一病不起,四肢不便,口涎直流,请了太医来看,说有中风的前兆,但具体是什么原因,却是一点也查不出来。
郑氏才二十几岁,平日里无病无灾的,怎么就中风之兆了呢?
可霍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