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多少年不曾添丁进口了,我盼着含饴弄孙都盼花了眼,这下终于遂愿了,这是咱们家的大喜事,你是傅家的大功臣。”
映容听着怪不好意思的,这一胎是男是女还不知道,沈氏听着像是盼孙子,倒叫她不好说话了。
沈氏又问,“跟伯府里说了吗?”
映容道:“刚刚吩咐人去报喜信了!”
沈氏点点头,“去了就成。”转头叫人把带过来的补品药材搁在桌上,林林总总堆了一桌子,光是燕窝就有十几大盒,白燕,血燕分开装着。
“这些叫人每日炖给你吃,都是滋补的。”沈氏柔声道。
映容应声是,陪着沈氏说了会话,耐心听她说着孕期的叮嘱。
等送走沈氏之后,映容才终于得了空闲,但她没什么实感,有点激动,有点高兴,但更多是说不清的复杂感觉,还有些害怕,这才一个多月呢,后边还有那么长时间,养胎多费劲啊,生孩子多难啊!
越多想,脑子里的思绪就越多,映容撑着下巴觉得慌乱,索性不管了,摇着扇子进了里屋,准备倒在好好床上睡一觉。
傅伯霆是下朝之后急忙赶回来的,他回来的时候映容还在睡觉。
进了门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