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实实,灯也吹了几盏,只照例在门口给傅伯霆留了两盏照明的烛灯。
傅伯霆总是回来的晚,常常他回来的时候映容早已经睡下了,但不管映容什么时候睡,门口必然要给他留两盏灯。
今日映容有些不舒服,头晕脑胀的,白天还好,晚上严重了不少,躺在床上辗转许久,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下的。
傅伯霆跟秦六爷一直到深夜才散,他今儿喝的不少,除了秦六爷,还有两个旧友也在,这几个兔崽子逮着他使劲灌,喝的他走回来的脚步都是飘的。
傅伯霆是让小厮扶回来的,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,以前自认海量,没想到也有醉的迷糊的时候,饶是醉成这样,还拍着小厮的肩膀道:“没事,我清醒着呢,不用扶,自个能走!”
小厮哪里敢放手,扶着他讪讪笑道:“这要是把您给磕了碰了,夫人跟太夫人可都饶不了我!”
傅伯霆揉揉眉,由得他扶着进了院里。
懿兰居里的灯火已经熄了,傅伯霆知道映容睡了,便放缓脚步,轻轻推了门进去,就着微弱的烛光走至床前。
映容枕着胳膊,侧身躺在床上,傅伯霆坐在床边,握了她的手轻声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
映容头还疼着,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