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厉害!要不说一物降一物呢,就该碰上个这么厉害的来降你!”
傅伯霆扔了个酒杯子过去,挑眉看他,“滚蛋!人家姑娘才多大?少扯这些不着调的!”
秦六爷醉的红了脸,跟着笑道:“行,这可是你说的,赶明儿我就上余家保媒去,我给人家介绍个青年才俊,对了,我把荀泽那直愣子说给她,那才好呢!”
秦六爷笑的直拍大腿,傅伯霆瞥了他一眼,幽幽来一句,“再浑说就给你扔楼下河里去,让你醒醒酒!”
秦六爷立马正襟坐好,端的是一派得体的风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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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晃而过,冷冽的寒风吹了数月,吹落了花,吹黄了草,吹枯了树木和枝叶,吹的园子里一片寂寥萧瑟。
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,先是一场挟风带雨的小雪,落在地上全化成了水,而后迎来了几场连绵的大雪,把昌顺伯府的屋檐,飞瓦,门柱全盖上了白白的一层雪。
抄手游廊里,两列端着漆盘的丫鬟错身而过,一列往正院而去,一列往三喜居而去,潘氏如今月份大了,吃穿用度也更为精细起来,比之正院也毫不逊色。
各处院子,走廊里都有婆子和丫鬟在打扫,身上早已经换了保暖夹棉的冬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