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的发髻左右。
慧容头发盘的整整齐齐,喜婆拿了梳子为她压鬓角,一边梳一边说着白头偕老,儿孙满堂的吉祥话。
慧容没听进去,映容也没听进去。
大喜之日,气氛格外凝重。
只有喜婆一个人是笑吟吟的。
门口堵着好些人,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,“霍家来接亲了!”
慧容手尖一颤。
喜婆拿起大红喜字盖头给慧容戴上,扶着慧容站起来。
外边又进来几个丫鬟婆子,领着慧容往前厅去,去了前厅给长辈们磕个头,便是谢过娘家多年的养育之恩。
出了余家大门的那一刻,她就不再是余家长女余慧容,而是霍家长媳霍余氏。
乌泱泱一群人拥着穿红戴金的慧容远去,映容,碧容,黛容驻足在房内,心中万千思绪。
碧容从前那般嫉妒慧容,如今却叹息一句,“也不知道大姐姐这一去是何光景?”
黛容惋惜道:“家里没有兄弟,连背着上轿子的人都没有!”
照理说,新嫁娘上花轿之前脚是不能沾地的,都是由家里的兄弟背着上轿子,可余家没有男丁,无奈只得省去这一项。
映容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