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容淡淡一笑,“傅侯爷只是不愿同女子争抢道路而已,人家谦和,咱们道两句谢就好了,可别在心里胡思乱想!”
罗孝莲笑容僵硬,“呵,二姐姐真是洒脱!”
话是这么说,可这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夸人的。
过了安和道,往前不过百米,便是京城里最大的游湖。
这片湖已经宽阔到看不见对面的边际了,只能远远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,上面堆簇着碧绿的荷叶,浅粉夹桃红的荷花,以及大片漂浮的水草。
中间搭着一座九洞白石长桥,两岸分别连着两个小亭子,一个叫放鹤亭,一个叫望鹤亭,亭台的顶面俱雕刻了九只腾起的丹鹤。
这片湖再往前,水流不断,只是渐渐变窄,这便是另一条更为有名的永淮河。
永淮河白日冷清,一到夜晚,靠岸的花船便纷纷离开岸边驶向河中,那是只属于权贵的华美喧嚣之夜,有美艳的优伶,有陈年的美酒,有曼妙的歌舞,醉生梦死的温柔享乐夜夜不断。
除了永淮河的奢华靡丽,靠着这条河的岸边,也借势借名开起了许多家酒楼,京城里顶顶有名的仙鹤楼便坐落于此,一向是富贵人家宴请宾客的好地方。
映容这一行人并不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