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夫人揪着帕子咬牙切齿,心里气的不得了。
户部侍郎陈家,也正在说这个。
陈家的大儿子陈晁如今刚在大理寺做个六品知事,陈夫人一心想给他挑个能帮持的媳妇。
母子两个正在房里商量着,只是陈晁似是满脸的不乐意。
“母亲想什么呢?竟要我娶那余二姑娘?”陈晁诧异道。
“你觉着如何?”陈夫人笑问。
“我可不干,”陈晁摇摇头,“那余二姑娘闷头闷脑的,话也少,看着就是个蠢笨的,再说了,余家虽是个伯爵,可如今也落魄了,跟他们家结亲能有什么好的?”
陈夫人耐心道:“你是我的心肝肉,我还能坑你不成?你还年轻,许多事情看不明白,余家虽落魄,但到底也是伯府啊,有世袭的爵位,更有个开国的老太君在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咱们跟伯府攀上姻亲,能少的了好?”
“那母亲怎么就挑中余家了?”陈晁还是想不明白。
“我跟你说实在话,你父亲这两年仕途不顺,你又没有功名在身,官位也是托关系托来的,咱们家如今也不过是外头一张皮,空有面子罢了!”陈夫人叹口气,“我也打听了几家伯府侯府,竟没一个有结亲的意思,我思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