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兰,就是极其亲近地把她当做自己人了。
宁兰双眼弯起来,接过酒杯,谢过太后,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。
像只喝水的小鸟,斯文地梳理着自己的毛,一小口一小口很文雅。
饶是如此,太后再给她倒第二杯,霍起还是自己接了过来。
太后假嗔道:“看看,都说女生外向,我这个儿子还没娶夫人,就不向着娘了。我只恨你们没有一个小崽崽像你一样,也让你尝尝娘的滋味。”
宁兰喝了果酒有点迷蒙,隐隐约约听出来太后娘娘这是催生了。
霍起道:“娘和曼曼都是对我很重要的。只是我之前一直打仗,身子不好。调理一段时日再生吧。”
虽然霍起禁止秦朗告诉母亲宁兰被喂忘魂散的事情,但是宁兰之前身体不好是目所周知的,太后多少有点担忧。
儿子完全没有纳妾的心,做娘的也不好在小两口面前提这个让人离心,她问道:“好嘛,又敷衍娘。那什么时候成婚呐?”
霍起看了曼曼一眼,又将责任揽了过来:“朝务太忙,是我的错。娘,儿子给你夹菜。”这才把太后的问询挡住了。
宁兰坐在位子上。不是说这果酒没有加酒曲吗?太后娘娘平时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