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皇亲国戚。宁侍妾不肯给苏良媛下跪,以为自己膝盖金贵。呵,我总是受得起你这一跪的吧?”
宁兰不明白侧妃为什么也要和自己过不去。她给太子端个洗脸盆子这么天理不容吗?
魏南是魏氏家奴,得主人恩典,赏了魏姓。看到魏妙妙出现,不由得为难起来。
宁兰刚刚跪下,魏妙妙道:“今日本宫时间充裕,宁侍妾给我行个大礼。”
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弘安侯女跪在自己面前磕头,魏妙妙多年被她压在身后的阴郁一扫大半,扬眉吐气。
虽然太子把她们这些女孩娶进来又让她们守活寡,可是她们都比宁兰位分高啊!
宁兰刚叩完一头,魏妙妙又道:“侍妾果然是农家出身,这礼行得不标准。杏芳,你给侯……宁侍妾示范一遍,侍妾练十遍给我看。”
看着往日风华冠京洛、被无数权贵奉为神女的宁兰如今跪在自己面前一遍遍磕头,魏妙妙爽得差点都把“弘安侯女”四个字说出来了。
幸好没说。她暗自松一口气。表兄现在对宁兰的来路身份格外敏感,谁敢在东宫说这四个字,小命都难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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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筹今日与大臣因为西海出兵一时意见相左,他派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