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瑛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。
魏妙妙像闻到味道的小蚊子,立刻开始嗡嗡:“谁知道以前打过几胎呀,你看她贵女聚会总是时参加时不参加的,恐怕就是打完胎身体受不了吧。她堂姐也被带的一个调性,都想走捷径,勾引太子上位。呵,未婚打胎,现在怀不上了吧,你看那个侧妃虚成什么样。”
元露道:“哎,也不能这么说。虽然宁侧妃突然身子这么虚弱有点奇怪,但是兴许她就是有什么旧疾呢。既然都来礼佛,她现在好歹也是赐旨入东宫的,咱们去看一看她吧。”
魏妙妙一向唯元露命是从,当下应好。
魏瑛皱眉,之前在围场,元露也是这么一副“咱们去岚烟馆打叶子牌解解困吧”的样子,后来所有人到了后,发现宁兰失踪。虽然岚烟馆里的是虞安安,魏瑛从世子和她的对话中,直觉那日被栽害的恐怕本来是宁兰。
她觉得极其厌烦,遣侍女私下去和宁兰说了一声多注意,勉强和元露打了个招呼回自己借住的禅房去休息。
*
宁兰正被未婚夫君抱着,强迫他避开其他人,做贼似的从树上落下来,正巧看到宁莲的侍女守在门口。
宁兰正要收起从树上落下来的尴尬,看着这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