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脸色这么差?”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眼里蕴含着危险的光,唇角却扬起笑道:“莫非你也被他这样入过?现在看他这样入别的女人,心里受不了了?”
“放开。”宁兰带着恨意的眼神落在他脸上,贺兰筹心里一抽,却没有退却,加大了捏着她的力气。
恨他,就这样恨着好了。
贺兰筹道:“我早和你说过,凉州人欲望是很强的,你要和他在一起,就要做好有这一日的准备。你这样娇弱,他在你这里怎么能尽兴呢?出来玩也不是一日了。”
在宁兰用力撇头将自己下巴拯救出来的瞬间,贺兰筹身后响起一个不善的声音。
“殿下金口玉言,请不要随意污蔑凉州人。”霍宁从回廊走过来,屋内高昂的交|欢声还在继续,他忽然伸手推开宁兰面前那扇房门,道:“演完了吗?出来领赏。”
里面倾碎的屏风倒了一地,呻|吟声戛然而止,却没有穿衣服的声音。
过了好一会,洛阳城里秋安茶馆的口技艺人战战兢兢从里面走出来,向贵人们磕头请安。
宁兰眼泪还未风干,见之哑然。贺兰筹眼中冒出火星来。
霍宁道:“堂弟去更衣前,托我转告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