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兰委屈:“我只是看你没地方睡……好心总是没好报。”
霍起撑起头看她:“你难道不知,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塌上,是要发生些什么的?”
宁兰道:“你是霍起,你可以忍得住的。”
霍起啼笑皆非地看着她,不知是该庆幸她对自己的信任,还是无可奈何:“我只比你大四岁,正值热血沸腾的时候。何况我是霍起,霍起又不是阉人。”
宁兰占着人家的塌,纠结了好一会,委屈巴巴问道:“那你要怎么样?”
霍起眼睛一亮,他可以怎么样?他原只是想解释一下她中毒那日的冒犯,没想到竟然还有此等奇遇。
男人看着她笑了笑,忽然伸手将小娇花抱着放在自己腰跨上,微微顶了顶,沉声道:“那曼曼为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?”
宁兰一头雾水:“什么事情?”
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,宁兰心里七上八下,越跳越快。
她怎么了?他身上好像有残留的浮生梦!这样靠近他,她也有点奇怪起来!
宁兰在他身上本能地蹭了蹭缓解体内的躁动,却察觉到他状态也不对劲。但和上次刚刚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同,这次格外清晰。
宁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