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,谁知不过一日的功夫,回来便听说公子病了,不由担忧的往窗子里瞧了一眼:“夫人,公子没什么大碍吧?”
周沅道了句无碍,紧接着就问郑凛大房一家的事儿,要说起初,顾鑫夫妇二人说是来京城探病的她姑且信个三两分,可才来不到两日,她这位大嫂嫂便成日往屋里跑,可不像没事儿的。
果真就如周沅猜测的那样,大房一家正是出了事儿才上京求老夫人帮衬的。
郑凛将大房如何借了印子钱,又如何因还不上钱被追债,又是如何来了京城,来到顾家,去到老夫人那边。
“原公子也是猜测大房一家惹了事儿才叫属下去查,既已查明,夫人便好下手将他二人打发走了。属下差人在永安县稍稍打听了两句,这钟氏是个碎嘴爱撺掇闲事的,老夫人和三姑娘那儿好不容易消停几日,夫人还是早早打发了好。”
周沅沉思着点了下头,最好打发大房一家的法子便是替他们将借的印子钱还了,再给些盘缠和将来再做生意的银两,应当就能应付过去。
钟连芳日日上沁雪苑来说要见顾微凉,不就是想求人帮衬呢。
不过自打孙氏吓病了一场,再不敢闹腾时,白管家也不再由着她支银子,因而大房夫妇这是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