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的,叫阿衍不要等你了。”段夫人满怀期冀的看着周沅。
周沅与她对视良久,最后一点点低下头,皱着眉摇了摇脑袋,神色难见的坚毅:“这不大合适,我如今的身份,说什么也不好劝他,何况阿衍哥哥从没同我说过这话,段姨您大可以告诉他,我在顾家过的很好,叫阿衍哥哥别为我操心。”
段夫人失望的叹了口气,若是她说有用的话,也不至于来求周沅。
“你就当真不愿意亲自去劝劝他,他就愿意信你的。”
周沅摇头:“他知道的话会不高兴。”
段夫人一怔,周沅这个他说的是顾微凉。
她讪讪一笑,轻声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到,确实是不大合适,罢了,那小子自己会想清楚。”
周沅点了点头,既然段夫人根本不是来赏鱼的,她也就没有多留,转身便离开。
想来段夫人也是病急乱投医,怎么能让她去劝段衍。
不说段衍压根没有和周沅说过逾矩的话,就是说了,周沅一个妇人家也不能将这话掰开揉碎在他面前说。
周沅心事重重的低头走着,刚绕过长廊拐角就跟段涟撞了个正着。
段涟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探头看了看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