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挡的瞧不出什么。
“岳大夫怎么又来了,才两三日他都来两回了,该不会姑娘出什么事儿了吧?”
秋婵也担心的揪起眉头,最怕姑娘身子不适还瞒着她们,眼瞧着生辰便要到了,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。
而偏厅里头,秋婵刚一走远,周沅便急着从椅上跳下来,朝岳大夫走了两步,一双眸子满怀期冀的看着他。
岳大夫被周沅这么一瞧,心里顿时生气一股豪情壮志,他还非将公子这病治好不可!
突然,一股浓郁的并不好闻的味儿飘了出来,熏的周沅直往后退了一步。
岳大夫从袖口中掏出了个深褐色荷包,又从荷包里抽出了个香囊,并不是漂亮的香囊,像从哪个犄角疙瘩里淘来的,线头都还露在外面。
“夫人,公子既不想让人知晓,喝药也不是长久之计,这药囊里配着人参、鹿茸、鹿鞭、蛤蚧,都是好东西,就是味道冲了些,未免公子起疑,只在公子睡下前用来熏熏床便可。”
周沅如获至宝的捧着那枚丑丑的药囊,如天降大任似的严肃点头:“我明白,我会小心的。”
岳大夫边叹气边颔首,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因而今日午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