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双大眼睛,软绵绵地,恃宠若娇:“我要喝红枣粥,甜甜的那种。”
傅宴嗯了一声,问道:“红枣和大米在哪儿放着?”
“红枣在厨房上边壁橱的第二个格子里,大米在桌子的右边柜子里。”孟溪笑眯眯地说,“要放糖哦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傅宴摸了摸她的头顶,宠溺地笑了笑。
孟溪心里乐开了花,一眨不眨地看着傅宴,他穿着灰色拖鞋,慢悠悠地进了厨房。
等人走了,孟溪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。抱着被子咕噜了一圈。
……
半小时后,粥熬好了。
不仅如此,因为怕孟溪吃不饱肚子,傅宴还做了两份烤吐司。
然后,孟溪慢吞吞地下楼,围在客厅中央的桌子上,乖乖吃饭。
吐司烤得刚刚好,而且中间还有抹茶,孟溪全吃光了。吃完吐司,又喝了一碗略带甜味的红枣粥,她满足地拍了拍小肚子。
这种感觉就像她是个被人照顾的病人,不仅有人伺候着,而且还无微不至,可舒服了。
孟溪感觉可满足了。
晌午到了,窗外阳光明媚,偶尔从窗帘的缝隙中泄出几丝光,美得不可方物。孟溪索性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