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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,黑板擦了半天就跟擦不完了似的。傅宴擦左边,孟溪也跟着凑过去,挤到他和黑板之间;他下颌线紧绷,默不作声地走到另一边。
“哎呦。”孟溪突然叫了一声,一只手捂住眼睛。
傅宴放下黑板擦,皱着眉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眼睛里进粉笔灰了。”孟溪眼睛紧闭着,看起来很难受,“你帮我吹吹……”
傅宴舔了舔唇,踌躇地垂下视线看她:“很疼吗?”
孟溪快哭了,忍不住就拿手揉眼睛。傅宴终于不再纠结,抓住她乱动的手,低下头给她轻轻吹了吹。动作难得地温柔。
“好点儿了吗?”
孟溪缓了一会儿,慢慢睁开了眼睛,还是酸胀得很,总是流眼泪,楚楚可怜的。
“再吹吹吧。”
傅宴低下头又吹了吹。
这时候,教室外突然听到了粗犷的男声。
孟溪突然脑袋空白。做贼心虚一般噌一下子蹲了下去,躲在了讲台后。很快,保安大爷敲了敲教室的后门。
“同学,打扫卫生抓紧时间啊,教学楼要关门了。”
傅宴顿了顿,语气十分平静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