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。明明都放假了啊兄弟,你们怎么还在看书啊。
孟溪欲哭无泪,背得头昏脑胀之后,抱着化学课本,趴在桌子上自闭了。
没过一会儿,作为灯泡之一的宋蒙悄悄走到了傅宴身边,拿着本习题册过来问题,一副孜孜不倦的表情。
“傅宴,你能帮我讲讲这道题吗?”
同学请教问题时,傅宴基本都有求必应,尤其是他作为学习委员,这些也是应该的。傅宴暂时放下了手里的竞赛书,用一分钟给她讲了讲题。
但是宋蒙这人,也不知道是吃准了傅宴不会拒绝别人求问,次次都要过来问傅宴,哪怕两个人的座位隔着十万八千里。
不过孟溪这会儿自己都自顾不暇呢,也懒得搭理她,偏过头去继续和元素周期表大眼瞪小眼。
宋蒙问完题也不走,声音温柔纤细: “傅宴,听说你下周就要参加竞赛了,祝你取得好成绩哦。”
她说完,突然幽幽地不充了一句:“换了桌之后我和你离得好远啊,现在好多难题我都没有办法问你了。”
傅宴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,终于听够了她的碎碎念,好不留余地地说:“那就别问了。”
孟溪噗嗤一声,差点儿笑出声,最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