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溪看着他耳朵一点一点变红,神色渐渐染上愠怒。最后他气急败坏地偏过头,恼羞成怒地说:“孟溪!你属狗的吗?”
孟溪怕他生气,赶紧神经神经大条地说:“没有啊,我是属牛牛的哦。”
傅宴:“……”
他指着孟溪,义正言辞地说:“你给我坐好了,五分钟之内不准和我说话。”
只是尽管如此,傅宴感觉自己耳朵上的热度丝毫没有消退。
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的事孟溪不做,于是她慢悠悠地说了句哦,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一个人写写画画。
莫名其妙地,竟然把一道化学题给捣鼓出来了。孟溪觉得的挺神奇,就这么拿着笔一直做到了下课。三十多分钟里,竟然没再说一句话。
傅宴觉得如释负重的同事,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可思议。
等到下课,教室里交谈声多了起来。傅宴看到孟溪突然舒了口气放下了笔。他一时好奇凑过去瞥了一眼,顿时忍不住嗤笑一声。
孟溪看看自己,又看看自己的卷子,狐疑地看向他:“你笑什么,难不成我都做对了?”
傅宴波澜不惊地垂下视线:“十道题错了九道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