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无缘无故不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话,儿媳想也许是有人指使,意图对郡主不利。”
钱嬷嬷哭嚎道,“夫人,奴婢跟了您一场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您怎么能这么对奴婢?”
徐氏沉声,“我也想问你,我自问待你不差,你为什么会这么做。”
盛清欢停下脚步,眼中浮现笑意,清乐他母亲还算没糊涂到家。
徐氏又想起什么,“儿媳院中有一丫鬟名春芳,前些天突然溺毙于月湖,小丫鬟说春芳走前让小丫鬟注意钱嬷嬷的行踪,也许就是因为春芳发现了钱嬷嬷的不对,所以才遭了毒手。”
钱嬷嬷万万没想到徐氏会把她交给文庆大长公主,一刻钟前徐氏突然说要来找大长公主问一问隔两日家里摆宴席的事,让她也过来听着,她没有怀疑,谁知进了院子后徐氏就让她跪下,然后说她蛊惑她毒害郡主。
事情已经闹开,她是绝对讨不了好的,但徐氏如此不念主仆之情,也不要怪她了。
“夫人,你既然不讲情面就不要怪奴婢了。”钱嬷嬷头一转,看向主位上面无表情的文庆大长公主,“殿下,奴婢承认有人要挟奴婢让奴婢撺掇夫人对郡主下毒,但却不是今天告诉她的,而是前几日。”
“你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