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子,小声争辩道:“他爹,我……我没……”
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伴着酒瓶砸碎在地上的刺耳声音,这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吵嚷打骂。
邻家农妇习惯性地探头看了一眼就缩回了头,叹着气:“造孽哟,可怜了两个孩子……”就不再理睬,毕竟家务事,以前邻居们看不过眼也去劝过,都让那常年醉醺醺的汉子给打了回来,从此再也没人敢理会这家的事。
邻居口中的两个孩子,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娃,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,此刻正并排抱着膝盖蹲在屋角,对屋内的打骂声竟然无动于衷,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一定纳闷得很。
小男娃粉雕玉琢的长得十分可爱,可仔细看去却显得冷漠得很,面无表情地看着哭泣的母亲被揪着头发按在地上挨耳光。大一些的女娃也表情麻木,若不是紧攥着衣角的手暴露了她的内心,看上去就和那冷漠的男娃一样奇怪了。
随着妇人渐渐低弱下去的哭声,醉汉终于累了,骂骂咧咧地走到床边歪下去躺倒,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。妇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复了些力气,勉强支起了身子,吃力地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边走向一双儿女,边拢了一下头发,还不忘掏出条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