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光明,让白浔眼睛微微不适,眯了眯眼睛。
“谈谈罢。”夏侯召将火折子扔下,盘膝坐在白浔对面,脊梁笔直。
白浔面色不变,眼底放起光来,动了动唇,却未说一句话,只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紧了,身体颤抖。
他觉得母亲一定不会死,但他又害怕,话始终也问不出口。
夏侯召知道他想说什么,从怀里掏出一封打着火漆的信,推在他面前“你母亲留给你的。”
早谈完早睡觉,天冷了,谁想陪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干坐着,早早回去搂着童童睡觉才是正事。
白浔手抖得不成样子,颤颤巍巍的甚至拿不稳信,将它捂在怀里,半晌不肯说话。
“打开看看吧,她最后还想着你。”夏侯召扬了扬下巴,示意。
白浔仔仔细细的将信看过三遍后,方才确信陈贵妃已经死了,而且死的心满意足,从容不迫。
“如果您是想要告诉我好好活下去,那您不需要劝我,我会连带着母亲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。”
许久,白浔语气里多了几分哽咽,却意外有几分解脱。
夏侯召一愣,继而拂了拂袖上不存在的尘埃“你母亲一直担心你想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