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用着还算顺手。
夏侯召的军队方才攻克北越的交趾,在此处安营扎寨,整顿城中,预备对下一次的进攻做足准备。北越地广人稀,这交趾就更是了,攻进城内时都无多少百姓,倒也省了不少麻烦。
夏侯博在清澈的河水里拧了拧帕子,将沾满尘土的脸擦了一遍,将帕子擦成了黑色。他自小娇生惯养,哪里遭过这样的罪,但还是坚持下来了。
夏侯召不会单独偏袒照顾夏侯博和木左珩,两人又是有血性的少年人,是以往往每次打仗都冲在最前头,大伤小伤不断,饶是如此,二人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,没有一个人敢轻言放弃。
“嘶!”咚的一声,夏侯博的脑袋上被砸了中,他痛呼一声,呲牙咧嘴的低头,只看见一个黄澄澄梨子掉在脚边。
木左珩在一旁咬了一口梨,笑的肆意张扬“哈哈哈哈哈哈,小爷特意给你留的。”
夏侯博捡了梨揣在怀里,上前同他扭打起来,两个人都有分寸,只用出了二三分的力,明日就要继续北征了,若是将体力耗尽了,不是件好事。
北越皇帝第二日要出征,当夜飨宴群臣,却不曾歇在皇后宫中,反倒是去了陈贵妃宫里。
皇后只是淡淡的搓着佛珠,像是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