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她如普通的母亲一般叮嘱自己的儿子。
抬手替白浔整了整衣裳,上下打量一番,看着不缺什么了,方才挥手教他离去。
只见白浔气宇轩昂,集合了南人齐与北越人的优点,高大挺拔却不显莽撞粗鲁,五官深邃却也恰到好处。眼神清明,一看便是正直之人。
“若非你拦着,洵儿早就是太子了。”见白浔走了,北越皇帝方才从寝殿的帷幔后缓缓步出,语气里带了几分亲昵的抱怨。
他迟迟不立太子,一来是不想放权,二来是心中早有太子人选,就是二皇子白浔。
陈贵妃听了皇帝的话,丝毫没有惊喜,不仅习以为常,而且异常冷淡,甩开了皇帝想要牵着她的手。
“陛下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,明天就要出征了。”陈贵妃冷冷道,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。
皇帝苦笑,这么多年,这态度还是丝毫未变,他就这么狗嫌猫厌?他知道自己不年轻了,指不定这次有去无回,所以早早将立储的圣旨藏起来了,这次来就是想和陈贵妃好好说说话。
“都这么多年了,你是不是还恨我呢?”皇帝扶桌坐下,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涩和苦闷。
“不敢,只是夫君为国捐躯,实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