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来得好。
当今没有子嗣, 后继无人。又学老皇帝沉迷于丹药朱砂之术,身体早早被掏空,外强中干, 太医隐晦断言今生再难有嗣。
夏侯召将白曜的骨灰,当着北越使臣的面儿撒在樊门关前, 不待收拾,风一吹灰白色的骨灰便飘飘摇摇的散了开。
“夏侯召!你岂有此理!我们陛下为表友好,将三皇子派来, 你竟然……”
咚的一声,夏侯召松了手,居高临下将盛放骨灰的盒子砸在使臣的头上,叫骂声戛然而止。
使臣一抹头上,手上沾了一手殷红的血, 他浑身颤抖,指着墙头上的夏侯召“竖子小儿!”
有人将箭递给夏侯召, 三棱箭头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, 他不紧不慢的搭箭弯弓,直指下头的北越使臣。
北越使臣心生忌惮,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但三皇子那样地位尊贵的使臣都被夏侯召挫骨扬灰了, 他又算得上什么?
当即又登回了马车,厉声叫人驾车,带着人马匆匆又越过边界线,奔赴北越。听闻夏侯召可百步穿杨,力透穿石,他没道理跟自己的命过不去。
见北越使臣是这副怂相,城墙之上爆出笑声。
“滚回去吃奶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