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的,现在是非常时期,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不就成个亲,怎么就成了非常时期?又不是生了病就不能出嫁一样。但既然是江氏的拳拳之心,自然她也不能辜负,便不再抗拒,点头应了。
府医还是捋着山羊小胡子,语气不急不缓“姑娘身体康健,并无大碍,近日温差较大,注意保暖,旁的就没什么了。”
只是抬头与江氏使了个眼色,要她跟出去说话。
“你不要出声,我跟去瞧瞧。”木宛童不顾江氏临走时候的嘱托,掀开身上的薄毯,扬了扬下巴嘱咐苦芽。
每次大夫来诊完脉,都是这样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,好像她真就是得了绝症不能让她知道一样,偏舅母什么也不肯说,只说她身子无恙。
“夫人,姑娘的身子你也清楚,没什么毛病,就是体质虚寒,多调养就没事儿了,只是现在非同寻常,要更为精细,不然回头是要吃苦头的。”府医的话依旧模棱两可,江氏偏偏就往旁的地方去想了,她已经笃定木宛童有孕。
“大夫,我们阿宛体寒,生产的时候可会有意外”江氏不免担忧。
“只要调养好了,没什么意外,夫人不必担心。”府医又与江氏交流了一番,这才躬身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