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,明明白白能从里头看到希望和热切。
夏侯召往椅子背上一靠,右手敲了敲书案的桌面,心里有几分激动“不了,你和夏泺去罢,今日的开销都从我账上走。”
方副将一愣,合着他苦口婆心这么久,一点儿作用都没有!那将军问的这么详细干吗?就是心血来潮想要了解民风民情?往常怎么不见他有这闲情雅致?
他张了张嘴“将军……这大过节的,把您自己一个人撂府里头,属下也于心不忍……”
夏侯召抬手扔了个玉镇纸在他脚边,好好的玉碎成了几瓣,可见其败家程度。他也就是仗着木宛童现在不在,没人管得着他。
“滚!滚的越远越好!”谁说他自己一个人过节!没眼色的东西!他明明有人过节!你才是孤家寡人!
书房的小间是个起居室,和正院的寝房没差多少,只是夏侯召甚少在此留宿。他将小间的衣柜打开,满满当当的衣裳铺了一床 他从中挑了两件,一件是惯常的黑色窄袖,不大显眼处绣了几枝罂粟。
另一件则是白色的,用了银线锁边,溜了一圈藤萝,照比往日的衣衫袖口更宽阔些,有几分飘逸,是他未曾穿过的款式。这件衣服自打做了后他连试都未曾试就扔在柜子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