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药箱中,犹豫着开口。“再换一只手来罢……”
夏侯召脸色愈发沉了几分,将木宛童露出的那只腕子轻轻塞回去,又掏了另一只出来。
太医依旧不慌不忙的捋着胡子按上脉搏。
“有话快说!”太医每耗一刻钟,夏侯召的耐心就少一分,转变成难以平息的怒火。
太医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整日在宫内面临着砍头的威胁,极快调整好了情绪和语速,殷殷道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初潮来了,没个女子都要经历,说起来还是喜事。不过姑娘体寒,加之胎里不足,所以这反应大了些……”
“虽有些严重,但调养几年便能有所改善,不必过多忧虑。”太医喘了口气,继续道。
木宛童已经疼得神游天外,的确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太医的话,却难以将这些话整合成有用的信息反馈到自己脑海里,依旧混混沌沌的。
夏侯召的脸却骤然染成红色,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“那怎么才能不疼?”
太医同他打着商量“要不?咱们先开点儿止痛的药服了?”
院子里原本就不多的下人都开始忙碌起来,几个人去了偏房架起泥炉开始煮药,苦涩的药香飘散在偏房里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