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的暖气让她在外饱受风寒的身躯一个激灵。
木宛童将自己手里的汤婆子递去给她暖手,拧眉问道“怎么了?”
刘嬷嬷愈发为难了,目光在房内转了转,方才从袖子里小心的拿出一枚薛涛笺“姑娘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木宛童脸上的笑意一滞,面色也变得不快起来,低声不缓不慢的吩咐“再扔了去罢,以后再送来不要理会。”
当初一事早已算作前尘过往,该翻篇的都得翻过去,她与高稔也该一拍两散,再无瓜葛,何苦又继续纠缠不清,没感情没结果的事,他到底在执着什么?
“可是姑娘,宁臣侯铁了心的要见您,接连递了七八封信了。每次都在府外等到天明,念着以往的情义,您好歹见他一面,彻底让他死了心。”刘嬷嬷心里不住的惋惜,比起夏侯召,她更中意高稔。
翩翩公子,又对姑娘一往情深,忠贞不渝。不比夏侯召那个粗野不会疼人的武夫要好?夏侯召虽是长着一张好看的脸,可那又不能当饭吃。年轻姑娘容易被他那张脸迷惑,她老婆子可清醒着。夏侯召位高权重,长得又招人,不如宁臣侯来得踏实。
若是有机会,她还是希望姑娘能与宁臣侯再续前缘。
木宛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