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特种部队上将耿国海直接打电话给了戚家。
他本来是想找戚国雄的，因为给戚国雄当了许多年兵，耿国海知道老首长好忽悠，可没想到接电话的是姚素馨，耿国海苦着脸劝姚素馨劝得嘴都快干了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，我孙子他们不愿意来京城，我也不想强求，为国家付出是应该的，但是在哪儿不能都给国家做奉献么？”姚素馨眼神闪烁，嘴上却说得特别大气凛然。
“老首长您就别逗我了，我可听景武小子说您这边问系统内调动的事儿呢。”耿国海跟老太太吐槽。
“是问了两句，可戚家人也不干以权谋私的事儿，国家怎么安排，我们可不敢左右。”姚素馨也不怕耿国海说，话回答的还是特别漂亮。
耿国海撇了撇嘴，当年贺老三那事儿，不是老太太拉下脸来让白瑞芬和戚景全使劲儿的啦？
虽然说有戚家看着贺老三没有害过人命，可那时候他祸害了多少知识分子下乡受罪，怎么着也是关大半辈子的货，那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。
只是耿国海也知道贺家和戚家的事儿，不想拿这个刺老首长的心口，可是……想着想着，突然他有点回过味来。
问了两句就是有想法，国家怎么安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