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绷的死紧,好不容易张开嘴,只磕磕巴巴半天说了四个字,就忍不住掉头冲出去了。
“妈,你们先聊,我跟出去看看。”白瑞芬勉强笑了下,赶紧跟出了门,刚才瞧着丈夫好像有条腿不那么利索,可别是出了问题才是。
“景全……你腿没事儿吧?你……”白瑞芬跟出来,看到丈夫就在二进院子的门口,犹豫着上前问,看见戚景全抬起头,她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戚景全使劲儿憋着嚎啕大哭的冲动,用力到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都涨得老高。
沈和安丢了,所有人都难过,白瑞芬的父母以泪洗面,白瑞芬更是从一线退下来,再也没了往日里爽朗大方的笑容,成了另外一个戚景全。
而戚景全才是所有人里头最难受的那个,这些年他总是梦到孩子哭着叫爸爸,每每从梦里头满头大汗醒过来,他都恨不能杀了自己。
可是他身上有责任,妻子也再经受不起打击,所以每年妻子用皮带抽他和在任务中的时候,他才能偶尔放松一下,然后看着妻子哭成泪人,心里头挂了一把又一把沉甸甸的锁。
为了赎罪,他成了别人口中不要命的魔鬼特种兵教官,成了敌人的噩梦,他不要命的拼劲儿让特种不对的领导都心惊,一直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