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彦初耐心不错,缓缓走至床沿,柔软的大床突然陷下,男人已经握着杯身,坐在了她的身侧。
他微微俯身,将水杯抵在她唇边,她从善如流,饮下了一口水。
末了,还不忘舔唇,卷起了一片潋滟。
江彦初看得莫名干渴,喉头滚动间,借着她还未喝完的水,猛灌了一大口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喝我的水?”许沐叉腰质问。
事实证明,永远也不要和一个醉鬼试图讲道理——
许沐醉酒的脾气上来了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脑袋短路地拽住江彦初的衣领,凑过去堵上了他的唇,嘴里还不忘含糊地道,“把……水……还……还给我。”
她的动作野蛮又粗暴,蛮横且不讲理,牙齿磕在他唇上,带出了细长的血丝,他疼得闷哼一声,却也莫名燥热。
下一秒,她的双手双腿更是没一处安分,又掐又踹。
江彦初终于忍无可忍,猛地使力,她跌回大床,一声惊叫过后,他死死摁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,唇畔划过她的耳边,暧昧的声线透过耳膜直直钻入她心底,“许沐,真以为我不敢动你?”
作者有话要说:畜牧反手一巴掌:做梦!要动也是我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