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初侧目，眸光偏暗地落在了她的身上，“笑什么？”
她连忙摆手，坚决否认，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，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微微用力，骨节更显匀称分明。
片刻后，状似无意地问，“为什么会进警局？”
她心头咯噔一下，回复得避重就轻，“和人打架了。”
他蹙眉，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，“为什么打架？”
许沐迎着他突然转过来的幽深眸子，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反问，“那你又为什么要大晚上的跑来接我？”
她的话音刚落，江彦初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明显颤了一下，可也仅仅只有几秒，他便恢复了正常，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他不答，她也不追问，气氛一度尴尬到极点。
见状，许沐索性双手抱臂，整个人靠在座椅上，闭眼假寐。
良久后，她只听一声轻如羽毛般的呢喃飘散在空中，含带着太多复杂难辨的情绪暗涌，“呵……我为什么会来？还能因为什么。”
她闻声，眼睫狠狠一颤。
临下车前，出于礼貌，许沐还是非常诚恳地表达了谢意，“谢谢江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