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,他自己随后靠了过来,长臂一挥,催动了掌风,熄灭了案台了两盏油灯。
沈卿卿转了个身,像八爪鱼一样,趴在萧瑾年身上不下来:“你身上这般冷,我给你捂捂。”
萧瑾年僵住:“……”白洗澡了。
多了半晌,少女仍旧没有睡意,总是暗暗搓搓的想干点什么,她正伸出手,萧瑾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卿卿再闹,就别怪我不怜惜你了。”
一言至此,沈卿卿被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狠狠惩戒了一下。
她呆住。
强大的好奇心令得她很想见识一下。
但与此同时,只因为这个人是萧瑾年,所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,她还是有些惧怕的。
这厢,门外的暗卫等了半天,也不见主子出来。说好的今晚潜入武陵郡王府,怎的主子一点动静没有,好像屋内还熄灯了,今晚到底出不出任务啊?
暗卫很焦躁。
主子再不出来,他们就要冻成冰了。
好半晌之后,房门才打开,萧瑾年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锦袍。因着里面只穿着贴身的中衣,整个人显得肩宽、腰窄、腿长,和冬日里臃肿的穿扮截然不同。
暗卫见萧瑾年如此打扮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