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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儿就是欺负我岁数小,资历不够,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叫我干,大过年的也不放我假。”丁二那小子憋了一肚子的怨气,喝了酒后就跟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就全点燃了。
赵然同样不满,嘟囔道:“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惨,除夕夜也没回家,我家婆娘那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。”
丁二继续满嘴跑火车,“整天看押着一个老头,一点高升的盼头都没有。这老头也不知究竟什么来头,都关了几十年了,不放也不杀的。”
赵然“嘘”了一声,转头察看了下四周,“小点声,那老头可是个大人物,别乱说话,当心引火上身。”
“切!”丁二不以为然,“真要是大人物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,还至于被关到现在?”
“那是上头下了死命令,不准死也不准放!”赵然摇晃着酒杯,觉得眼前直晃,含糊不清地说:“今个儿这酒也不知怎么回事,好像特别上头……哎呀……晕得要死……”
丁二也感觉自己头重脚轻,眼冒金星,“哥,我也觉得晕得厉害……”
还没说到两句话,两人便纷纷瘫倒在了桌上,不省人事了。
没过一会儿楼梯口闪身进来一个身穿狱卒服的男人,面容陷进阴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