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叶世歆乖巧地说:“横竖就是一个住的地方,住哪儿都一样,歆儿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林木森伸手替叶世歆夹菜,顺势接话:“双宜姑姑是自己人,住一晚无妨的。”
“什么是自己人?她顾鸢乃逆犯家眷!”
见太后动怒,林木森忙说:“皇祖母息怒,是孙儿说错话了。”
叶世歆静默不语。她用力捏住筷子,细细的两根东西,几乎要被她给捏断了。
席间的气氛不复活络,有些沉重压抑。
林木森见太后在揉捏自己的太阳穴,神色痛苦,“皇祖母您怎么了,是不是头痛症又犯了?”
太后摆摆手,“哀家无碍,近来少眠多梦,时常梦见故人,许是没休息好。”
叶世歆放下筷子,神色担忧,“您可有找太太医瞧瞧?”
太后长叹一口气,“心病,太医瞧不好的。”
她不紧不慢道:“既是故人,能入梦,何尝不是一种团聚呢?”
“歆儿这话孙儿很认同,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皇祖母早该放下了。”
太后紧紧看着叶世歆,神色哀伤,近乎呓语,“若是那个孩子还在,也该同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