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树爷俩叫到卧室,用匕首撬开床下的一块地砖,将一个塑料包拿出来,当着刘恪非和小树的面,一层层打开,露出了几张存折和两张房产证。
“我不让家宝看,是怕他知道家里有钱瞎折腾。”张依一见两父子面面相觑,便解释道:“咱们家有一笔大钱,存在了瑞士银行,还有三笔钱,分别存在了中行、工行和建行。这两张房产证,一个是住宅,一个是铺面,都在香江。咱们家就这些家底,我都告诉你们了,你们心里要有个数。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你们要是用钱,就拿着存折去取,我把我的印章留给你们。”
刘恪非心里莫名的一揪,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,她现在的样子,像是有种交待后事的感觉。
他蹙了蹙眉,声音里透着一丝薄怒,“你好好的给我回家,这些存折和房产证,都是你的。”
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”张依一委屈地白了刘恪非一眼,他不知道自己发怒的时候很可怕吗?
明天就要出发,张依一又交代了两个儿子一番,便早早地睡下了。
分别在即,夫妻俩少不了温存一番。二十多年的夫妻了,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。但刘恪非每每面对妻子,却依然兴趣盎然。
“依一,你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