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将一张申城到北京的卧铺票递给了她。
张依一道了谢,一家三口去了卧铺候车室,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“小树,到了学校给家里写信,和同学搞好团结,该吃吃该喝喝,不用担心钱的问题。”张依一一遍遍交待着儿子,又检查了他的水壶和食物,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小树揽住妈妈的肩膀,笑着劝她:“妈,我都十八了,不是小孩子了,您不用担心我,只要您和爸爸平安,我才会好好的。”
“是啊,小树稳妥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!”刘恪非眼见着妻子眼圈都红了,忙安慰道。
“我不在家,您就不会这么忙了,爸现在也不用劳动了,你们有时间就去江边看看风景,散散步,过一过只有你们两个人的世界。”
刘恪非捏了捏儿子的肩膀,颇有些老怀欣慰,还是老大贴心。这几年,老大很少粘着妈妈,时不时的提醒妈妈关心爸爸。只有老二这个熊孩子,一次次地霸着妈妈。
“小树,你不用担心爸爸妈妈,妈妈是医生,会打理好我们的身体。”
一家三口又说了一会话,便听到了广播声,开往北京的列车开始检票了。
“爸、妈,你们回去吧,路上小心!”小树一手拎着皮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