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恪非窥见妻子眼中的心疼,在桌下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,笑道:“我皮糙肉厚,这点活不算什么。”
一家四口吃了一顿温馨的饭,以前嫌弃妈妈炒菜不好吃的两兄弟,齐声夸妈妈做饭好吃,让张依一颇为受用。
“依一,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刘恪非这才想起来,妻子今天下班好像早了些。
“以后,只要没有手术,我每天都能正常上下班了。我不当这个院长了,太累!”
“依一,对不起,我还是连累你了!”刘恪非握住张依一的手,愧疚地说道。
“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,不当这个院长更好,有手术就做,没手术看个门诊,值个班,挺好的,有时间做饭。”张依一不以为然。
“哦,对了,那个小李组长告诉我,要不是军区的老司令员力保,你就被揪斗到北京去了,中央下来的革命小组,要把你押送到北京,是老司令员拿出那份证明和报纸,据理力争,最后拍了桌子,一力担保你不是国民党特务,不是走资派,革委会的人才罢休。只撤了你的职,监视劳动。”
刘恪非愕然:“你是什么时候将证明交给老司令员的?”
“年初秀秀带着孩子来看咱们,我把材料交给她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