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掉落下来,小树从小到大都懂事,这两天都在帮着刘恪非做饭。怕连累家里的保姆,她将保姆辞了。这几天她上班,都是刘恪非和小树爷俩做饭。
“妈妈,别让我去了好不好,我不乱跑,我和哥哥在家看着爸爸,不让他们闯进来!”家宝祈求般的看着张依一,一张酷似妈妈的小脸上带着倔强。
“好,咱们哪也不去,就在家待着,但你们要答应妈妈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要和别人争执,实在不行,就去找赵叔叔和蔡叔叔他们。”张依一见两个孩子都不愿意走,索性答应了他们。
何况,到哪还不都这样,爸爸那里又能好到哪里?要是真被有心之人揪出来,爸爸都六十多岁了,又如何护得住两个外孙。
听说不用去外公家了,小树和家宝都很高兴,兄弟俩一起上楼学习去了。
第二天,刘恪非照常去了指挥所,刚进去就被革委会的人叫去训话。
代表批判他没有阶级立场,和美帝国主义分子亲密勾连。为了让他意思到自己的错误,上级决定解除他的领导职务,在指挥所大院内监视劳动,接受人民的监督。
刘恪非的任务是清扫整个家属院的道路,每天向革委会报到一次,一个星期写一篇思想总结。若是不过